就在我以为他已经被我控制住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他抬手将面门上的符纸扯掉,拿在手里端详一阵
然后,直接揉碎,塞进了嘴里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这是什么鬼?为什么符纸没用?他甚至还把它当食物给吃了? 范晴眼中的惊讶也不比我小,喃喃道:“怎么可能?” 那红衣女鬼,也在这个时候飘了过来,对着我们阴恻恻地笑着,嘴里唱着不知名的戏曲,时而欢快,时而幽怨
“妈了个巴子的,这趟算是亏了
遇上这么个大家伙,闹不好命都得丢这儿
” 我凑到李维民的身边,道:“兄弟,有什么办法没?” 李维民一脸严肃:“我也没什么办法,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 我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即只见他将身上的袈裟一扯,咬破手指,然后再袈裟上画着什么,嘴中念念有词
看到他的这番操作,我的脑海里顿时闪过白老头的脸
这动作,还有这画风跟白老头几乎一样,难不成他们师出同门出? 还没等我脑袋里相处答案,只见那原本平平无奇有些破旧的袈裟,在此刻闪烁起了金光,随即照亮了整个灵堂
原本四处逃窜的宁家人,也再此刻停下了脚步,见证此时的神迹
李维民在金光的照射下,整个人都被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