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臻束好衣带,套上白绸红梅的长衫,草草地洗了把脸便要拉门往外走,一开门正好瞧见秋清明和焦左戎过了门楼进了院
杨臻在与秋清明对视了一眼后便立刻被钉在了门口,他尽量乖巧地笑了笑,往后退了半步:“师父您怎么回来了?” “你方才去哪了?”秋清明在距杨臻不远处一站问
杨臻把俊眉攒得紧紧的,任他平时怎么花言巧语、胡袄,但在秋清明面前,他从来不扯谎,也不会信口些有的没的
秋清明看他的样子,走近了些,抬手曲起食指,用指节在杨臻的脑门上敲打了两下,戏谑一笑道:“你可真敢做啊!” 杨臻知道他都看出来了,便也老老实实地认乖道:“徒儿知错了
” 竹林擂中的嵬名岘实际上是他扮的,他这么做为的就是让真凶以为嵬名岘就在承贤山庄,只有这样,才能刺激他们露出蛛丝马迹
师徒二人一同围坐到石桌旁,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