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此时里面只有两个人,还有一股馥郁芬芳的香水味陪着她们
一个手掌心被刮赡楚歆然,一个正拿着酒精棉片给她消毒的秦韵
“嘶,有点疼
” 楚歆然吃痛地喊了一声,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秦韵,似乎在求她轻一些
秦韵在心里冷笑一声,暗道:这算什么疼,用钝刀子割肉才叫疼呢
这就受不了了? 那你怎么敢去撩拨方舟的? 不过秦韵是个心里越生气,脸上就笑得越温柔的人
她笑着对楚歆然道:“这是在消毒呢,上药之前必要的步骤,你之前应该有经验了吧
” 秦韵指的是上次在海岛上,帮楚歆然上药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