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流夏三十万两面子钱之后,公账上竟只剩下不到一万两白银,纪汉佛的慈悲面孔骤然崩塌,怒喊,“账房呢!还不快过来!” 账房被拎来,纪汉佛把账本扔到他面前,“我百川院十年来竟只有这三十万两银子?上次那流夏讨完账就只剩下这些?” “院主,属下万万不敢撒谎,刚刚…那外居派人这百川院本就是李相夷门主的产业,他一手建立不,地契房契都是李门主的,这一应的收支也都算是他的,您四位只算是打工,半分资产都未曾出过,所以他派另一位账房先生算了您几位这些年的开支,加加减减最后留下这一万两,是今年结的工钱
” 白江鹑纪汉佛都有自己的私宅,规模还不,被账房先生狠狠扣了一笔
纪汉佛脸色铁青,看着这公账上的银钱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最后憋出一句,“这简直欺人太甚!” 白江鹑太了解他,他肯定也就骂这一句便没啥动作,更是不会带人去寻阎王让他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