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振远坊的梁氏大邸
正在一间平淡无奇而又古朴斑驳的小小内室里,亲手调茶、饮茶,以为平心静气的梁大使,突然轻描淡写地问道: “在见过那人之后,洛儿可还有其他的举动?” 守候在外的老管头连忙应声道: “小娘一切尚好,饮食起居都渐渐如常;也能与旁人说上些完整的字句;” “根据陪房的奴婢说,虽然依旧不肯让人靠近,但至少睡的也安稳了,梦里也少有惊醒了?” 说到这里,老管头欲言又止道: “只是……” “只是什么,你我之间还有什么需要讳言的么?” 梁大使淡然道: “是” 老管头连忙应道: “只是那陪房的婢女所称,小娘梦呓里,似乎念的都是那人之名
” 梁大使闻言却没有怎么动怒,或是勃然作色,反是摇头叹息道: “都是我这父亲疏怠陪伴了的过错啊!”&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