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同在云台门内侍立的首辅申时行这时陡然变色,且厉声喝了邹元标一句
朱翊钧则摆了摆手:“无妨!” 然后,朱翊钧就看向邹元标,笑着问:“那你告诉朕,朕错在哪儿了?” 邹元标抬头微微瞥了朱翊钧一眼,一时忙又低下了头:“罪臣似乎说错话了!陛下没有错!陛下是古今无双的圣君!” “说!” “把你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不说出来,就押回西市牌楼去!” 朱翊钧沉声回答后,就威胁起邹元标来
因朱翊钧这么一吼,邹元标一时发起抖来,颤颤巍巍地回了一声“是”,然后就道: “罪臣觉得陛下错在太苛责士绅,不知养士之礼,不知贵贱之别;” “贪官污吏,陛下要杀还可说得过去,毕竟既食君禄,自当如此;” “但士绅乃四民之首,乃尊者,有安民收税之能;就算他们有不对的地方,陛下也不当以严刑株连,而当保其体面,否则如何靠他们安民征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