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南玄戈面庞呈现出一种说不出是哭是笑的表情,嗓音沙哑,“是、是我……想的那种意思么?” 喜悦来的太快,从地狱瞬间到天堂也不过如此
那一瞬间的感觉几乎把他淹没,总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于是,他又重复地问了一遍,“是么?” 特别像一个迷失沙漠的旅人,固执的一遍遍追问:我会死么?我会死么? 苏葵反问一句,“你说呢?”指尖点着他的肩膀似笑非笑,“还有谁,会这么对你?嗯?” 尾音未落,翻天覆地般,两人的姿势已然扭转过来
高大的身体像一堵墙般包围住她,瘦小地苏葵被动地躺在床面,再次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差距性
伏在她身上,南玄戈黑眸沉沉地凝视着她,半曲着腿跪在床上,避免自己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