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喝多了……”房氏翻了翻白眼,上前扶过花木托,又谢过几位同乡送郎君回家,便“拖”着瘫软的花木托往屋里拽
她和力大无比的姑子花木兰不同,她虽也是鲜卑人,但长相身材都和汉人没有什么区别,自然是拉不动的,再加上她这几个月身体劳动不得,所以只好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二姑,爹,娘!木托喝多了,来帮把手啊!” 此时正午刚过,贺穆兰刚陪花父吃完午饭,正在屋里陪着花父喝酒
这千年前的酒都不是蒸馏酒,发酵的酒最多二十度,花父的黄酒怕连二十度都没有,花木兰本来就一身好酒量,贺穆兰在现代也是千杯不醉的主儿,父母俩你一杯我一杯小酌的正高兴,冷不防房氏的高喝声就响了起来
“木托媳妇在叫哩,快去看看!”袁氏放下手边织补的衣服,立刻站起来就往外走
花父腿脚不便,只好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