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他身上的恶臭,用素布包手,翻开他的眼白,然后用木勺,撬开嘴巴,忍着口气和触目惊心的黄斑牙,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舌苔什么的,捏了捏不知所谓的脉象
拨弄了几下呕吐物,简单分析了下成分
然后翻开他的短噤,看了看身上的红斑,还有沾在内里零碎的虾蟹壳残渣
我微微松了口气,当年赤脚医生手册和野外生存指南的防疫事项,总算没有白看
“不是痢症,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我故作深沉的微微点头道 “麽.” 周围一片不明觉厉,面面相觊的表情, “怎么说来
” 船头低声道 “贪吃河鲜,又未煮熟透,一气下去生冷积而不化,就坏了肠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