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和预期的差距是在太大了, 他这段时间联系登州旧部的行事,其实进行的很不顺利,那些曾经的旧识,或是有过多面之缘的人们,都对他某种异乎寻常的惊讶和警惕,还有些勃然变色的,就差没有指着他的脸破口大骂起来
至于各种碰壁和吃了闭门羹,也就丝毫不足为怪了
距离登州镇覆灭这才过了几年,这些原本苦大仇深饱受凋零漂泊的残余之民,就仿佛都已经彻底忘却了过往登州镇的种种好处与荣光,而一心一意做起了这个所谓淮东的顺民来了
当然客观上也有一个潜在的事实,就是在日常做生意的手段和经验上,这些登州镇世代沿袭下来的遗民,比起那些来自其它地方的移民和流人,要天然据有更胜一筹的优势
再加上淮东严格和限制除了指定的海贸对象以外,任何外来的商业团体和势力,深入淮东内陆的商业活动;进而鼓励和保护当地背景发展起来的中小工商业者,作为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