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来了?”安达文低声道
安德渊在父亲的墓前坐下
用风衣的袖子擦去父亲遗像上的浮尘
安达文道:“是我堂姐给你打的电话,还是张扬把你喊来的?” 安德渊摇了摇头道:“都不是!”他在身边的石板上拍了拍道:“你大伯!如果不是他让我过来,我怎么可能来?”深邃的双目中闪过阴冷的光芒
安达文道:“爸!我可以搞定,为了张扬,她会把股权给我!” 安德渊眯起双目,他慢慢从怀中掏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点燃:“阿文,做人不可以锋芒毕露!” 安达文望着父亲笼罩在烟雾中的面庞,一时间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天空中飘起了濛濛细雨,青云竹海笼罩在一片烟雨之中,安达文道:“爸,下雨了,咱们也去道观里避一避吧!”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