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炯义站在郡王府前,望着摘去匾额的空处,那刺眼的粉白就像天深曰久的痕迹
屠文雍从门内探出头来,说道:“何大人对此有所感怀?” 何炯义微微一凛,笑道:“哪里,只是寻思这处再挂什么匾额合适?” “这倒也是,泉州城就属这处宅子最大,大人不用,给谁用都不合适
” 何炯义暗道:南闽王权之所,任是谁都不敢住的,最后还是充当府衙的可能姓居多
如果是这事,徐汝愚倒不必单独将自己召来,何炯义笑盈盈的看着屠文雍,说道:“屠大人,主公唤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屠文雍在军中任职,不过参议军事,未曾领过兵,对何炯义的称谓倒也不厌,说道:“何大人这么称呼在下,在下可担当不起
至于唤何大人前来有什么事,我也不甚清楚
” 何炯义听他的前一句话,心里嘀咕,似乎隐藏着别的意思,却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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