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堵住右耳,这一刻仿佛与全世界隔绝了,我松开手并放下,这才听见了电视的动静,一觉醒来,左耳竟然丧失了听力!不仅如此,刺痛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提上鞋子,跑出了家门,站在蒋天赐的大门前猛地按铃
隐约的听见了有人问道:“凌宇,你怎么了?” 一只耳朵虽然是正常的,但听见的比平时小挺多,我隔门望了眼,是蒋天赐,他伏在床前,满眼憨笑的往着我这边
我扯嗓子问道:“老蒋,宁绸在家吗?” “宁绸……”蒋天赐抬手扣在头顶,他想了半天才说:“在的
” 我放心了不少,催促的道:“老蒋,给我开门,我耳朵聋了
” “啥?耳朵聋了你还能听见我说话,这不是当我傻吗?”蒋天赐翻身跳出窗,他赤脚走向了大门
“准确的说,是一只耳朵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