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褚礼总觉得家里的气氛怪怪的,看着和往日没什么区别,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
褚礼去问了他阿兄,阿兄说:“没事,不要瞎想!” 又去问了他三叔,三叔却只是叹气,什么都不说,真是愁人! 村里的学堂因着只是教个三百千,给学生们开蒙习字,素日里课业任务不重,一般每日都只开半天的课,这天晌午,褚礼同往常一样放了学后,和同窗一同归家,走到半路好像听见有人叫自己
“褚礼?你是褚礼吧,我是沈鹿竹的堂弟沈常山,下聘那日我们见过的!” 褚礼回身看去,还真是沈家阿姊的堂弟,忙停下来脚步:“我是褚礼,沈家堂兄好!” 沈常山被他堂姊派来给褚义送东西,不想刚过了河,就在路上看见了褚礼,忙笑嘻嘻地上前:“褚礼弟弟,我家堂姊有东西要交给你家阿兄,正巧遇上了你,就麻烦你替我转交一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