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最终抛下了那本书,把它交给间歇性亢奋的∈详细研究
关于那些图画他也有一点自己的想法,但却没去找李理验证
他直觉认为李理不会告诉他任何关于如何解读这些荒诞童话的事,即便她真的知道答案
而且他也很难不有点牢骚:他费了许多力气才撬开那台该死的机器,就为了一只条子蜥蜴,甚至条子蜥蜴也不是真的,它大概是鱼群们做的梦
但这当真是一个孩童创作的故事吗?当罗彬瀚走去雅莱丽伽房间又在想这件事
他不知道一个天才儿童创作家是什么水平,但他既读过罗骄天的获奖竞赛作文,也偷阅过导致俞晓绒被约谈家长的成名之作,自认为在小学生文学创作鉴赏领域拥有丰富的经验,即便不能说博古通今,至少也是学贯中西
他总觉得那些配在图片下方的文字不像一个孩子写的
它也许在模仿一个孩子的口吻,但却不经意中透露出某种成人式的情绪
罗彬瀚觉得那宛如是在嘲弄着阅读者——他尤其不喜欢最后一个故事,尽管它比前五个都要精彩和丰富,那却使得字里行间潜伏的那个恶意的影子变得更鲜明了
他不得不怀疑这本儿童画册实际上有不止一个创作者,也许是一个生活不那么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