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斜靠在詹妮亚的书桌前,一只手支着头颅,姿态优雅地沉思着
她用笔尖轻轻拨弄詹妮亚的“垃圾回收日历”,彷佛是在考虑本地居民最重要的日常问题——明天该扔什么类型的垃圾——但当她从桌前站起来时,目光里闪烁着精明狡黠的神采
“詹妮亚,”她以盖棺定论的口吻说,“我认为你是对的
” 坐在床上仰望天花板的詹妮亚打了个激灵,她的意识从莫里哀对古典主义戏剧的重大贡献回到她最好的朋友眼前
“什么?”她茫然地说,脑袋里仍旧飞舞着那份长达十三页的演讲大纲,字里行间尽是汉娜与阿尔来特对满分的执着
她自己是不在乎成绩,但也不能让朋友们的努力因为她而付诸东流
汉娜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当然,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人是可能在不专心的时候忘了一些事情的,而且他也许是在心里想过,却没有说出来
这样就成了个礼仪方面的问题
不过他当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认为他是真的不知道……” “汉娜!”詹妮亚见怪不怪地叫住她,“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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