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舟听了何鸿云的话,思量片刻,说道:“念昔当初既然是好意,这事的过错不在你,朝廷问起来,把事情说清楚不就行了?” 何鸿云道:“你说得容易,这案子我当年没说实话,就有隐瞒之过,再者,我拿给林叩春买药的银子,是从我私库里出的,我那时极其信任林叩春,什么字据、账本都没留,朝廷如果问起银子是怎么来的,我作何解释?” 江辞舟道:“你不必急,左右这事急也急不来
当年瘟疫一发,朝廷让户部的贺郎中买药,他没买到药,被宁州的府官一纸诉状告到御前,眼下这案子重审,旨在为贺郎中平冤,并不在银子的由来上
这样,账本在我手里,我帮你压一阵,你趁这些日子,赶紧去找能证明清白的证据
” 何鸿云感慨万千:“子陵你是真心为我着想!” 这里到底是京兆府的地盘,不是说私话的好地方,两人把事情捋清楚,何鸿云便与江辞舟辞去,赶着“自证清白”去了
高子